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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北迟的名声，和她的名声相比，肯定是她比较可信啊。
“晗晗，校霸去丢垃圾了。”
“嗯？”
叶舒晗疑惑，去扔垃圾很稀奇吗？
“果然，谣言不可信。”
“谣言不可全信，也不能不信，好吗？”
黎姿捂住耳朵，她才不听呢？
“……”
想到顾北迟那张脸，叶舒晗知道她的小姐妹是听不进去了。
这真是个看脸的世界，她的小姐妹还是资深颜控。
想到她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叶舒晗笑出了声。
“怎么了，晗晗？”
“没有，想到当初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黎姿有些囧。
“都是些陈年旧事了，还是不提为为好。”
“哦～”
叶舒晗拉长音调，逗着黎姿。
看黎姿气鼓鼓的样子，她心中的郁闷彻底消失。
高一开学。
她还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的。
那个时候，她就一个人坐在那里，什么也不说，漠着脸，拒人于千里之外，所有人都不想做她的身边。
只有黎姿凑了上来。
她还记得，黎姿和她坐同桌的第一天。
黎姿拿笔敲她的头。
“同学，好好学习。”
那个时候，黎姿的脸上还带着婴儿肥，肉乎乎的，又白又嫩，十分可爱。
她那个时候，是什么反应。
她说“我是中考状元。”
那个时候，黎姿的眼神亮了亮。
“哇哦，仙女学霸啊！”
黎姿的声音不小，两人光荣的在开学第一天，站在了教室门口。
那个时候，自己对于这个同桌，更多的是无语。
咋咋呼呼的，很吵。
就算她不搭理，她一个人，也可以说上一天。
直到后来，她时不时的也会回应她的话。
两人的关系也是越来越好。
因为好奇，她就问了黎姿，之前怎么想的，和她做同桌。
“因为你好看啊，整个班就你最养眼了。”
“……”
就这样，两人坐了两年同桌。
叶舒晗的性格，也比当初好了很多，因为想开了，也长大了。
“晗晗，要是我没有和你一起，你还会是这个样子的吗？”
“会吧。”
叶舒晗回答。
她都没有想，就知道。
因为她不止一次，这样子问过自己。
她还是会，因为她不自己长大，就会被人连根拔起，催促着推着成长。
“给你。”
红色的塑料袋，压在试卷上，映入眼帘。
修长的手指消失在眼前，叶舒晗看向手的主人。
少年逆着光，白色的连帽衫，两缕头发微微翘起。
瞳孔里倒映出自己的模样。
少年有些不耐烦，轻轻的打了个哈欠。
生理泪水出现在眼角。
“谢谢……校霸。”
少年打了一半的哈欠收了回去，板着脸，看了黎姿一眼。
“不客气，我不喜欢欠别人的。”
“……”
黎姿默，无辜的摸摸鼻子，看向叶舒晗。
她说错什么了吗？
叶舒晗耸肩，也不矫情，收起了桌上的塑料袋，塞进桌肚子里。
还有两分钟，应该就有人来教室了，她还是等放学吧！
黎姿的桌子上，也有一个塑料袋。
也是顾北迟买的。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坐上校霸宝座的。
哪个校霸和他一样。
可爱！
不乱丢垃圾！
不使唤人！
会说谢谢。
唔，还真是一个奇怪的人。
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吧。
叶舒晗还在刷题，一个字也没有写上去。
黎姿在打游戏，经过今天，她对校霸的畏惧，少了不止一星半点。
虽然游戏还是静音的。
距离上课越来越近。
在上课铃声响起之前，零班的同学一窝蜂的拥了进来。
还是，不出声的那种。
黎姿的前桌席径给黎姿和叶舒晗，竖大拇指。
“不错啊！”
无声的三个字。
叶舒晗想到那个打哈欠的少年，不明白他们到底在怕什么。
叶舒晗状似无意的往后撇了一眼，少年戴起了帽子，趴在桌子上，露出的侧脸，洁白如玉。
一截手指露在外面，微微曲起。
他的手很漂亮，指甲修的很整齐，边缘平整。
他这是，有强迫症吗？
“你要看到什么时候？”
少年的声音不大，紧闭的双眼睁开。
叶舒晗收回视线，不紧不慢的拿起笔，继续写试卷。
在其他人看来，她就是很淡定，淡定的跟个没事人一样，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心脏跳的很快。
那种偷看被人抓包的心虚。
静谧的教室，顾北迟的话，还是被很多人听到了，纷纷回头，看那个色胆包天的色女是谁。
“……”
叶舒晗叶色女“……”
她真的是无意间回头看了一眼。
真的。
虽然校霸秀色可餐。
可是。
她是有理想的孩子。
她的理想是第一学府。
“晗晗，很棒哦！”
肩膀被人碰了碰，叶舒晗侧头，顺着黎姿的手，看向本子上的几个字。
翻了个白眼，不去理会。
无聊。
叶舒晗低头看试卷，脑子里浮现出少年漆黑无辜的眼睛。
“……”
阿弥陀佛，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默念了无数遍，驱逐出脑海里的念头，叶舒晗静下心来继续写卷子。
第一节是自习课。
零班所有人都在闷头苦干。
只有一个人咧外。
叶舒晗做完试卷，摸了摸自己的后颈，有点酸。
转头，想要从后面那拿本书出来看。
映入眼帘的白色帽子。
“……”
叶舒晗默默转回去。
她忘了，后面已经不是她的堆书地了。
“晗晗，你为什么总是看校霸啊？你是不是贪图校霸美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