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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杨晨这么说，华锦好受了不少，她还是一个秘书，只是要多做一些总经理该做的事情而已。
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
嗯，华锦选择忽视，反正她只是一个秘书而已，老板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呗，管他是为什么呢？
当然，某些没事儿干秘书的事情想都不要想。
“所以，喏~”杨晨看到华锦笑起来，又将桌子上的文件向前推了推。
而华锦则是毫不犹豫的在文件最后一页的下方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看到华锦签下名字，杨晨满意的笑了笑。
他不可能像其他总经理一样天天看着公司，就算是其他大型集团，真正所有者每天用于处理公司事务的时间也是很少的，大部分时间都是用于联系感情，打开渠道，掌握只能由老板掌握的资源，或者对公司上下进行清扫和诊断。
所以杨晨需要一个副手，而华锦就是最好的选择，只是缺少一个名义而已。
现在，名义已经有了，杨晨就能让他去做更多的事情了。
简而言之，杨晨可以名声言顺的偷懒了。
“签完了自己送到人事部备案去，小秘书。”看着华锦签好名字，杨晨笑着调侃道。
“遵命，老板！老板您需不需要添杯水？”华锦也笑着回应道。
杨晨装着跟个大爷一样敲着桌子道：“我倒是觉得有点头疼啊，这个……”
华锦笑着摇摇头，走到杨晨身后，一双修长的玉葱放在杨晨太阳穴旁边，轻缓的按揉了起来。
自己这个老板啊，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呢！
……
同一时间，另一个城市，气氛却没有这么和谐。
“这就是你们的诚意？”
赵磊看着面前的几个人皱眉道。
杨国强讪笑道：“现在华药集团在进行大清洗，我们能得到的情报也有限。”
赵磊摇头道：“那我为什么还需要你们？”
杨国强脸色微变，之前双方可不是这么说的。
杨怀仁皱眉道：“既然你不需要我们，为什么还要找我们？”
赵磊意外的看了杨怀仁一眼，杨家不是传说都是酒囊饭袋么？
怎么还有一个明白事儿的？
不过仅仅如此的话可不够，赵磊摇头道：“是我高估了你们，送客！”
听到赵磊的话，杨国强顿时就急了，猛的给杨怀仁打眼色。
特么的我之前谈的好好的，现在合作快要敲定了，你丫这么不给人家面子，早知道我就不带你来了。
但是杨怀仁却没有什么紧张的情绪，而是笑道：“这就是你的诚意？”
同样的话，被杨怀仁笑着还了回去。
赵磊笑道：“我能坐在这里，就是最大的诚意。”
杨怀仁笑道：“我们现在拿出来的，也是我们的诚意，不然，我们拿什么合作？”
赵磊眉头一挑，他一开始就没准备花钱给这些人，等到将这些人的底细逃出来，得到华药集团之后，这些人自然会被放弃掉。
至于谈好的条件？
跟一群丧家之犬还需要遵守诺言么？
而且这种合作也是不可能签订合同的，没有合同你说个毛线！
但是现在看来，好像这个想法有点不容易实现了啊。
赵磊看着杨怀仁道：“如果你们仅仅只有这点诚意的话，我们又有什么合作的必要，这些资料，是个人就知道吧？”
说着，赵磊将面前的资料扔到了杨怀仁面前。
杨怀仁没有理会面前的资料，毕竟这些本来就是他们提供的，而是笑道：“但是有人有我们这么齐全的资料么？我们提供的诚意足以证明我们对于华药集团的了解，而这些，足够了。”
赵磊顿了顿，摇摇头：“但是你兄弟，嗯，杨国强是吧，他刚刚可是说了，华药集团最近清洗的很严重，你们就算掌握了曾经的情报又能如何？”
杨国强顿时脸上一愣，特么的，刚才自己不好意思说的话也能成为谈判的筹码？
想到这里，杨国强忍不住想要给自己两巴掌，让你话多！让你话多！
杨怀仁笑道：“你觉得这些留下的人里会没有我们的人么？”
赵磊冷笑着反问道：“会有么？”
杨怀仁摇了摇头，现在的谈话已经进入了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也之类的无限循环胡搅蛮缠局面了，继续下去，只会浪费时间，实在是没有必要。
想到这里，杨怀仁站起身来笑道：“赵先生，冒昧打扰，还望见谅，既然你不相信我们，我想，会有其他公司相信我们的。”
赵磊显然没有想到杨怀仁的姿态放的这么高，这么强硬，明显的愣了一下，紧接着赵磊看了一眼旁边坐立不安的杨国强，也站起来笑道：“慢走不送。”
杨怀仁深深的看了赵磊一眼，紧接着直接转身离开了会议室。
“怀仁！你怎么回事儿！最后人家都要松口了，你怎么就走了？这个机会多难得啊！”
刚刚走出会议室，杨国强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杨怀仁的眉头明显的皱了一下，现在可是还在人家的地盘呢，就这么说话？
不过毕竟两人是平辈，不好斥责，于是杨怀仁只能装着自信的笑道：“你觉得对华药集团感兴趣的就只有他九龙集团一家？没有张屠夫，我还就要吃带毛的猪了？”
杨国强急忙道：“我怎么不知道！找我的只有九龙集团一家啊！”
杨怀仁心理一万只草泥马奔驰而过，猪队友啊！真的是猪队友啊！
不过杨怀仁还是笑道：“那是因为他们最心急，但是最心急的，不一定是最想得到的，也不一定是最后的赢家，只是他们太没有城府而已。”
杨国强似懂非懂的看了杨怀仁一眼，但是心里的忐忑却丝毫没有降低。
自己这些人的价值可是随着时间迅速贬值的啊，和九龙集团的前提交流就已经花了这么长时间，这要是再托一会儿，自己这些人还能值多少钱？
会议室里，赵磊看着渐行渐远的一行人，再看看杨国强抓耳挠腮的样子，忍不住轻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