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章 终曲彼岸花开(门反锁了)

游泳的鱼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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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没可能!”欢欢已经心力交瘁了,实在是不想从方老师这儿传出什么八卦,于是诚恳的说:“方老师,我说的是实话。”“哦。”方老师叹息,摇头自语,“男人真善变……不过吴老师,不是我说你,你看你,明明年纪不大,装着打扮这么老成……你看看刘老师,都二十五了,穿得像是十八岁的小姑娘一样,花枝招展……男人啊

    ,都是浮浅的东西,只看外表的……”

    不知道是不是天气太热的原因,欢欢一点胃口都没有,晚餐什么都没吃。平时,她下班一回宿舍就不会出来,可今儿怪怪的,她偶尔会在宿舍走廊走走,经过刘老师的房间时,还会房间的放慢脚步。

    都晚上九点了,刘老师房间还是一片漆黑,好像她人还没回来。

    欢欢有点躁,沛远耐心倾听刘老师说话的那一幕一直浮现在她脑海……他们一起回市里了……都是成年人……今晚他们……

    她努力让自己不再去想,匆匆洗完澡就熄灯睡了,可她心里始终烦躁不安,连带的又失眠了。

    突然,手机响了。

    欢欢盯着那亮起的手机屏幕,里面是章沛远刚发过来的微信【校门口右侧拐弯处,出来!】。

    他不是带了刘老师回市里吗?怎么还会过来找她?,欢欢的手指攥紧了手机,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去【我已经睡了。】。

    极快的,他回【要我进去找你?】。

    欢欢的小心脏跳了起来,【放过我吧】镇小学的教职工多半都住在宿舍里,他若进来,还得了?

    【五分钟,你若不来,我就去找你。】。

    晕……这个男人,她真摸不透,她不敢赌,于是匆匆跑到校门口,右侧,停着辆黑色的车,她走过去时,看见沛远正站在路边低头抽烟。

    她一颗心揪着难受。

    他看见她,扔掉烟蒂,无所顾忌的向她走来,欢欢咬咬牙,夏夜,这个时间点儿,好多人都会在外面散步,她怕被别人瞧见,只好硬着头皮迎上去。

    “你来做什么?”欢欢皱眉说。

    “你不是答应今晚去我家?”他说,“怎么,忘了?”当然,他不会认为她会自动去她家,所以在饭局之后就赶紧过来逮人了。

    他喝酒了,空气里有股淡淡的酒味。

    “刘老师不是跟你去了吗?”她顾左右而言他,“我以为——”

    “以为什么?”他冷冷哼着,“你把我当什么了?见着女人就上?”他一向洁身自好,怎么在她眼里就是生活糜烂的人了?说罢,不悦的拉着她的胳膊就往车里塞。

    车子开进市委大院,在楼下熄火。

    上楼,一打开公寓的门,灯一开,欢欢就被推到墙上,沛远俯首而下,吻落在她的唇边,还有耳根处,她本能的想要拒绝,“你……先等一下……”

    可沛远根本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唇,最后,将她抱进了卧室。

    还是那张硬梆梆的床,她无法动弹,沛远俯身看她,眸底像是有一团火,看得她浑身软绵绵的。

    算了。

    她反抗也是白搭,既然逃不开,走不掉,那就乖乖的就范吧,对于成年人来说,这种事,她也不算吃亏,于是,她半推半就的让他得了逞。

    室内温度渐渐升高,情浓时,她身后耳畔是沛远低沉沙哑的声音,灼热,而带着酒气,“以后还躲不躲我?”

    这光景,她哪儿还能说出话,只是往后仰,闷哼着。

    沛远拥着身体绵软的女人,低头亲她汗淋淋的额头,气息不稳。

    欢欢累得不愿意睁开眼睛。

    还是那张硬梆梆的床,他拥着她,慢慢的,余韵过去,两个人都恢复了平静。

    “欢欢。”他嗓音低哑着,用下颌微微冒起的青茬蹭她的肩。

    她假装睡着,可肩上那痒痒酥酥的感觉却没办法忽略,她微微颤抖。

    他低头,吻她的眼,继而吻上了唇,缠绵悱恻,好一会儿,他才放开她。

    咫尺间,四目相对。

    “我们不合适。”她口干舌躁的说。她不是后知后觉的女人,白天在学校,他那么费尽心力的“演出……”,她怎么能不知道他的用意?若不是真的喜欢她,在缠绵时他又怎么会那么温柔,那么有耐心的对她。

    沛远没想到她竟然会说出这么煞风景的话,“什么叫‘不合适’?”

    欢欢眸微垂,“我没想过再婚。”

    “谁要跟你结婚?”他生气,这个笨女人,蠢女人。

    呃!欢欢哑声,她原本想说的所有话都被他这句扼杀了,“章书记——”

    “你好吵!”他不悦的低斥,她在他怀里,可她的称呼却又将他拒于千里之外,不给她再说任何拒绝的话的机会,他关了灯,“睡觉!”

    欢欢醒来时,沛远正熟睡着。黎明的光亮透过薄纱窗帘照进来,她全身像是被车辗过一样酸痛,昨晚关灯之后,他像只章鱼一样又吸附着她,耳鬓厮磨间,她又受不了他的诱惑,顺其自然的与他亲密缠绵。只是,她感觉他有点点不一

    样了,竟然讨好她的意味居多,甚至,还会问“舒服吗?”而她自然是羞于开口,浓情时,才会用点头或者摇头回答他。

    现在,他的一只手臂横搁在他的腰上,那姿势,亲密无间,她静静的打量着熟睡的他,五官平和,面容清瘦。

    她突然间觉得,若只是单纯的和他在一起,似乎也并不是一件糟糕的事。可跟长青失败的婚姻让她害怕,让她胆怯,婆媳关系,夫妻关系……说实话,她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原本,她是一个极有主见的女人,可不知道为什么,面对沛远时,总会瞻前顾后,犹豫不决。虽然口里一直拒绝他,可她却不能否认,她对他早就有了感觉,或许是在他救了她,又或许是更早时候,他做了钥匙扣给她……当与他有了肌肤之亲之后,她那种感觉就更真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