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三章你这个贱人

甲乙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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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新桐往旁边的隔壁牢房看去,仔细瞧了瞧。还是没看出这个人是谁。

    大丫仔细辨认了一番后小声说道:“姑娘,是花喜鹊。”花喜鹊?宋新桐登时惊了一下,又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蓬头垢面的女人,一点儿都看不出当初的样子了,以前的花喜鹊浓妆艳抹但还好歹有个人样,现在的她瘦骨嶙峋,憔悴不堪,像个乞丐似的,已经找

    不到当初的样子了。

    花喜鹊龇牙咧嘴的说道:“你个贱人,活该被关进来,当初陷害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自己会被关进来,活该,你一辈子都出不去了!”

    宋新桐皱了皱眉,“我什么时候陷害你了,你自己和已婚男人通奸被抓住了,又不是我让你和人通奸的。”

    当初虽是她让大丫去盯着花喜鹊想要人赃并获,但并不曾将男人送到她床上去,分明是她们自己干柴烈火,一见面就忍不住了,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不过她记得当初是将花喜鹊驱逐出村子,按理说最多被游街打一顿,怎么现在还关在大牢里?

    大丫看到宋新桐的疑惑,小声说道:“姑爷让奴婢通知了其他几个和她有染的男人的夫人,其中有一个夫人和县老爷的第八个小妾是姐妹,所以她被关在牢里一直没有被放出去。”

    宋新桐挑眉,没想到背后还有她不知道的事儿,不过也是活该!花喜鹊见宋新桐没说话,以为她是承认了,立即破口大骂起来:“狗屁,老娘没有,是你这个贱人干的,你知道我们放火,所以才设下毒计将我赶出村子,还让村长把我们送进衙门,都是你,都是你这个贱

    人……”

    宋新桐哼了一声,“原来当初我们工坊着火是你干的,我们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朝我们工坊放火。”

    花喜鹊:“放了又怎么样?怎么没烧死你啊!”

    “吵什么吵,都给老子闭嘴,闭嘴!”负责女监牢的衙役走了过来,拿着木棍敲了敲牢房的木门,“再吵老子弄死你们!”

    花喜鹊立即不敢大声说话了,翘着兰花指装模作样的冲着衙役说道:“马差爷,人家没吵,是个贱女人凶人家,你可得为人家做主啊……”

    马姓衙役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然后看向宋新桐,刚才押送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颇有姿色,可惜就是有个大肚婆,老大还说不能动,妈的,等她定罪了再来。

    大丫不动声色的挡住了马姓衙役的视线,不让他用这种恶心的视线看自家姑娘。

    马姓衙役直白的视线令宋新桐很舒服,沉着脸往搔首弄姿的花喜鹊看去,在这个监牢里想过好一些,看来要付出不少代价,从她的姿态就能看出来了。

    马姓衙役不满的看了一眼大丫,但碍于还没有开审,便也没有多说什么,丢下一句再闹大刑伺候就离开了。

    花喜鹊看着马姓衙役就这样走了,冷哼了一声,转头骂宋新桐:“你个贱人,长了一副狐媚样子,见个男人男人就勾引,要不要脸了你?”

    宋新桐脸色一沉,大丫直接走了过去,一把掐住了花喜鹊的脖子,压低了声音威胁道:“你再敢骂姑娘一句,我掐死你!”

    花喜鹊被掐得咳咳咳的咳个不停:“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反正你也出不去了。”大丫又添了一分的力气:“想死就直说。”

    花喜鹊快要呼吸不过来了,双手不停的拍打着大丫的手,“放开我……放开我……”

    “别闹出人命了。”宋新桐提醒道。

    闻言,大丫将花喜鹊给放了,人一下子就往底下倒去了。

    大丫擦了擦手,回到牢房中央坐下,小声说道:“姑娘,现在该怎么办?”

    “怕了?”宋新桐小心护着肚子,望着牢房外面的一缕淡淡的光线,尘埃在光线的照样下显露无疑,“会水落石出的。”

    “姑娘是相信姑爷,对吗?”大丫小声问道。

    宋新桐嗯了一声,无条件的信任陆云开,想到他心底就心安了不少:“他比我聪明多了,想来应该会很快就将我们救出去的。”

    “姑娘,今日之事实在是太蹊跷了。”大丫说。

    “是啊,太蹊跷了,就怕县令大人不愿意查啊。”宋新桐现在不知道是衙役被收买了,还是连县令大人也被收买了,如果是都被收买了,那这个罪名就不好开脱了。

    正想着,外面就传来了马姓衙役的声音:“老大,您怎么现在过来?”

    “大人要升堂审案,命我过来将那两个女犯人带过去。”衙役说这就往里面走来,“将她们放出来。”

    马姓衙役从裤腰带上解下一串钥匙,将铁锁打开了:“老大,要不要那个铁链给她们把脚锁上?”

    “大人让我们不要苛待孕妇。”衙役看着两人,“赶紧的出来,还要老子进去请你啊?还要给你抬个轿子来?”

    “要是有也是可以的。”宋新桐被大丫扶着站了起来,拍了拍裙摆上的草屑,“既然大人要升堂审案,那我们还是赶紧过去,莫要被人诬陷了,还没法辩驳。”

    衙役哼了一声,“带走。”从监牢里走出来,绕了半盏茶功夫才走到公堂上,大堂里摆着一具尸体,旁边还跪着不少男的女的,身上穿着孝衣,为首的老妇人冲着坐在上方的陈县令哭嚷道:“大人,当家的死的冤枉啊,求大人为民妇

    做主啊。”

    长得肥头大耳,一脸奸相的陈县令敲了一下醒堂木,“你细细说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若为实情,本官自当为你做主。”

    头发花白的妇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大人,当家的今日晌午带着几个儿子去码头上的酒楼用饭,结果吃了一顿饭就被毒死了,大人,天理何在?还请大人为我们主持公道。”

    “求大人为我们做主啊……呜呜……”跪在身后的儿子媳妇们都跟着哭了起来,哭声悲恸,令围观的人都跟着骂了起来:“拆了他们的酒楼,打死他们……”陈县令说:“将被告带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