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一章 变天的局势

莳言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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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如诗脸上微微一变,望着那丫鬟,一时间脑海里面闪过千万个念头,想起方才在街上撞见萧天凌时他那讳莫如深的眼神,垂在两侧的手止不住地颤抖。“谁?”半晌,她才想起问一句。

    那丫鬟脸上露出一丝为难,“小姐,是位尊客,他吩咐过奴婢,不许告诉小姐,他说是要给小姐一个惊喜,小姐菩萨心肠,就莫要逼问奴婢了,若是给他知道了,定要责罚奴婢办事不利的。”

    沈如诗瞪了她一眼,“你到底是我沈府的丫鬟还是那人的丫鬟,你怕他责怪你,就不怕我把你赶出去?”

    “小姐……”丫鬟脸上更是为难,两只手不停地掐来掐去。

    沈如诗摆摆手,有些不耐烦,“知道了,你下去吧。”只是一个奴婢而已,沈府对她不忠心的奴婢多了去了,她何必跟一个奴婢计较。“你叫什么名字?”“啊?回小姐的话,奴婢叫阿兰。”她抬起头,一双圆滚的眼睛看着沈如诗,直到沈如诗从她身边走过的时候,她突然想到小姐为何要问她的名字,“遭了,该不会是要把我赶出府吧?”她心里念道,果真怕

    起来。

    “小姐,奴婢多嘴一句,是小姐未来的夫婿。”小兰小声道,“小姐可莫要说出是奴婢告诉小姐的,不然奴婢的腿可就保不住了!”

    沈如诗脚步一停,果然是萧天凌。她来不及理会那丫鬟,径直向外跑出去。萧天凌这个时候来找她要做什么?是为了沈秋年的事情还是为了刚才在街上撞见一事?若是有选择,她宁愿选择后者。

    “凌王?”一出门,沈如诗便喊道。她都没想到自己性情竟然变得这么急躁。

    话一出口,一张英俊又带着玩味的脸映入脸庞,沈如诗一看那人,霎时间惊了。“绰……仑!这么是你?”

    眼前的绰仑,明显是打扮过了,手里掐着一朵花,递到沈如诗面前,脸上颇有不满地说道。

    “为何不能是我,沈如诗,你也太狼心狗肺了,我待你怎么样你心里不知吗?整日就想着凌王,那个负心汉有什么好的?不如我们草原的男儿重情重义。”

    沈如诗眼前一黑。未来的夫婿……真是嘲讽,她都忘记自己与萧天凌早就没了婚约,自己未来的夫婿应该是站在眼前的这位廖元国王子才是。当小兰跟她说的时候,她竟然只想到萧天凌。

    沈如诗实在是没心情开玩笑,接过绰仑手里的话,勾起唇角笑道,“绰仑王子这是在挑拨离间。”

    绰仑摇摇头,一副无辜的模样。“那里用得着我挑拨离间,你们的关系本就不好。”

    是啊,他们的关系本就不好。沈如诗心里觉得好笑,又生出一丝对自己的讽刺。

    她看着眼前这个笑容可掬又讳莫如深的绰仑,心里犹豫,不知该不该将沈秋年被楚燕俪杀了的事情告诉他。可念及楚燕俪现在身受重伤,若是让绰仑知道楚燕俪的存在,无疑会又生波澜。

    “你有何事瞒着我?”绰仑脸上闪过一丝狐疑。

    “没有。”沈如诗的脸上冷淡下来,接过绰仑手里的花,放在鼻子上闻了闻,笑得僵硬,“花挺香的。”

    绰仑眸底瞬息万变,“沈如诗,你是不是还在想着凌王?我说你这个傻女人啊,凌王负了你,你还想着他,你这还没有过门呢,简直比死了夫君的寡妇还要贞洁。”

    “你胡说什么!”沈如诗双眉一挑,脸上卷起怒意。

    绰仑见沈如诗举起手,连忙闪开,咧开嘴一笑,“这花其实不香,我就说你有些奇怪。”

    “嗯?”沈如诗一怔,举起手里的话细细一闻,果然没有香味。一双弯眉蹙起,她颇有不满地看着绰仑,“不香的花你还给我做什么。”

    绰仑挠头,笑笑,“你跟阿妹还真是不一样,上次我给了她一支不香的花,她红着脸气冲冲问我,这世上哪还有没有香味的花?”

    沈如诗淡淡一笑,对绰仑的话并没有太大兴趣,一颗紧悬在刀尖山的心哪里会顾念上这些琐碎的事情。“世上千奇百怪万物都有,没有香味的花又有什么奇怪的。”

    “今日不早了,绰仑王子若是没有其他事情,我要回屋休息了。”沈如诗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绰仑皱眉,刚才还满是玩闹的脸色变得认真起来。他一伸手便紧紧拽住沈如诗的袖子。“方才撞见凌王你要走,现在见了我也要走,你到底在怕什么?”

    沈如诗心里一震,生怕绰仑看出端倪,转过身子无比认真地说道,“这两人发生了太多事情,我是个凡人,我也会怕会担忧,眼下我心情不佳,绰仑王子非要我给你赔笑脸?”

    绰仑拉着沈如诗袖子的手缓缓松开,露出一丝难为情的神色,可不过片刻,又半开玩笑半认真道,“说来到也奇怪,你最近对本王子的态度可是越来越放纵了。”沈如诗想想,她对待绰仑的态度的确是有些随便,可这也不能怪她啊,她的确想客客气气对待绰仑,奈何这家伙身上有种奇怪的东西,只要一接近他,她便乱了规矩,根本不觉得自己面前站着的是廖元国

    尊贵的王子。

    哪怕现在也是。沈如诗勾起唇角,笑道,“绰仑王子可听说过,若想人爱先自爱,若想人敬先自敬。”

    “好丫头,你是在变着法骂我不自爱不自敬啊!”绰仑伸出手指着沈如诗的鼻子,皱起眉头看着她。沈如诗耸耸肩,“绰仑王子大可回宫里,让皇上安排人交给绰仑王子规矩。不过,在草原上自由惯了的雄鹰,又怎么会甘心被锁在铁笼里面。既然绰仑王子都不在乎规矩这回事,那如诗也不需要对绰仑王子

    毕恭毕敬,恪规矩了。”“好啊,你这牙尖嘴利的,满嘴讲的都是些什么歪理。罢了罢了,我不同你说此事了。既然你累了,那我便不叨扰你了。”绰仑摆摆手,笑着看着沈如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