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章 信王要杀王妃

爱哭鼻子的长颈鹿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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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事?”萧亦看出,阿苗说的是很认真的事情。

    “我的那块玉,就是当初给我镇魂的金凤……”阿苗说到一半,萧亦陡然捂住她的嘴,让她别出声。

    阿苗不明所以,看得出萧亦面色严峻,侧耳倾听着什么?

    他的的大掌有些用劲,让阿苗很不舒服,轻拍他的手,示意他放下。

    萧亦放下手,食指搁在唇上,让阿苗万万不要出声。

    他再用手指了指屋顶,阿苗立即明白,上头有人!

    虽说阿苗压根就听不见任何的动静,但她清楚,萧亦肯定没有听错。

    没错,萧亦判断的不错,屋顶上,颀长身影,一袭玄色长袍的男子将将落在上头。

    他有时候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不知不觉,就会来到小狐狸屋子的上头。

    她就在下方好好的睡着,而他素来少眠,不至于失眠,但也没她像猪一样,能够一天睡到晚。

    看她吃,看她睡,总会让人有所感触。吃的那么香,似乎她眼前的菜肴,明明一样是王府橱子做的,却显得格外可口。

    月色朦胧,薄云淡淡,夜风徐徐。

    转眼就快秋天,夜里比酷暑时节已经凉快了许多。

    到了秋天,徐医官应该就能研制出解药,他就可以堂堂正正进她的屋子。而不知屋顶徘徊停留。他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也想抱她,也想吻为她。十五岁时,便已经有司寝女官安排宫女教导他男女之事。也曾有过两个妾侍,但那时候他不会吻人家。总觉得嘴对嘴,口

    水遇见口水,想想就恶心。

    也不喜欢搂搂抱抱,讨厌那些心机深沉的女子,故作跌倒,或是绵软地往他身上靠。

    可这一切,却在她身上发生了变化。还是他……已经多年不能宠幸女子的时候。

    信王的手指揉搓手心,还记得上一次抱她时,她的体温与芬芳,绵软的触感,让他心猿意马。

    为什么玫红用劲办法,甚至加上那催情功效的媚药,都不能让他有半分反应。

    而他抱着她,却找回了男人的尊严。

    徐医官说,已经有了起色。他知道,若是她能够成全他,像玫红那样,真心献出自己,他一定可以慢慢的恢复正常。

    可是他羞于启齿,也知道她无那分心力。更因为自卑,他始终不敢让她有所发觉。

    许是求而不得,才让他有这么怪异的举动,站在这儿吹冷风。

    思及此,信王从袖中抽出了那本医书,已经从荣国公府到手几日了,可他没有拿给徐医官。

    以为自己放弃了,最后发现是骗自己。他想成为她的男人,让她成为他的女人。激起的情潮像是泛滥的洪水,让他渴望能够将身上的缺陷的毒给解去。

    越是渴望,越是犹豫,如果这里头没有徐医官需要的,那他以后拿什么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信王蹙着眉,又自嘲地轻哼一下。终是承认了,她是他心爱的女人。近来一直与自己相互博弈,身体两个声音,一个告诉自己,不过是觉得她很有意思,是个不错的伴侣

    。另一个则呐喊着你骗谁?何必自欺欺人。

    最后不得不承认,果真是自欺欺人。

    信王仰头,又一次看着天空高悬的明月,良久了,又是一声无奈地叹息。

    再纵身跃下屋顶,就消失在这座院子里。就好像他从来不曾来过,而守在外头的护卫们,应该有人知道他今夜又站在那儿良久,但是……谁人都不会多嘴说出去。

    萧亦确定屋顶的人已经离开,这才小声道:“刚才楼上有人。”

    阿苗爬出床榻,站在房屋中央仰头看。

    萧亦在她耳边道:“看什么?”“是不是察觉到我屋里有人,看有没有拿开瓦片,看屋里头的情况。”阿苗也在他耳边回答。他们现在全都很警惕,不敢发出半分的响动,说话交谈也只能用这种贴近耳边

    ,才能听见的音量说话。

    萧亦看着阿苗的紧张模样,不由一笑:“没有动瓦片,应该不是有察觉我在这边,而是……他常常站在屋顶?!”

    阿苗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萧亦说的他是信王,“我哪里知道?”

    “你这院子围得跟粽子一样,别人怎么可能上到瓦顶站那么久?”萧亦对信王的这个举动甚为鄙夷,心里特别不爽,惦记着他的娇娇媳妇儿,站在香闺上头什么意思?

    阿苗看出他又倒翻了醋缸子,心里暗啐一口:你还摸到我屋里,睡在我床上呢?人家是屋顶站一下,已经要偷笑了。

    不然,信王要是像萧亦那样留在她屋里不肯走,她估计早就被吃干抹净不知道多少遍了。

    那样的话,萧亦才是哭都哭不出来。“你什么时候走?”阿苗发问,可是萧亦又一次变了面色,“有人来了,还不少,已经闯进来了。”萧亦面色一凝,复又道:“你小心点应付,不用担心我。”没时间多啰嗦,

    萧亦已经直接往湢室的方向闪避。

    这突然的变故所料未及,待萧亦消失在湢室那边的屏风时,她也听见了院子外头嘈杂的脚步声。

    “王爷——”冷舞的呼喊蕴着意思惧意,让阿苗知道,事情不妙。

    不敢犹豫,她直接打开门迎了出去。

    信王已经迈进门槛,整个人阴沉沉的,眼睛尽是肃杀之气。

    他手上提着剑,以及身后一脸肃穆的少铭还有其余护卫。

    看来是败露了,阿苗心知不好,深吸一口气,佯做淡定地发问:“王爷,您这是做什么?”

    信王凝眉掠向她,径直叱问:“萧亦在哪里?”

    阿苗咽了咽口水,“是亦太子吗?为什么来问我?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信王完全不信,射向阿苗的眸光复杂极了,是暴怒时兽瞳,这一刻还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而已。

    阿苗第一次亲眼目睹信王如此冷凝的模样,让她心里发悚,让她想要打颤。

    冷舞与洛洛,还有院中的一杆奴仆都已经跪下。没有人知道信王这般杀气腾腾地提剑前来,究竟为了什么?

    洛洛想法单纯,吓得不行,只当王爷误会了王妃什么,这一刻是要杀王妃的。要知道,信王曾经死了三人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