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一 洞房花烛夜

帝歌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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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子程打住了深想。

    “我去洗澡。”

    他素来冷淡的声音,今天听上去多了一丝喑哑跟暴躁。

    陆饮溪脸红心跳地点头。

    方子程越过她进了浴室,陆饮溪回头盯着他,看见他两三步就跨过玄关,进了浴室。那步伐可真急切。陆饮溪特别紧张,想做点儿什么来缓解一下情绪。

    这新房估计是乔玖笙他们帮忙布置的,有乔玖笙这个老司机在,方子程跟陆饮溪想怎么玩,都能找到道具。

    陆饮溪坐在床边,拿起手机玩,看见乔玖笙给她发了几条微信。

    陆饮溪点开微信,见乔玖笙发来的是:【麋鹿,衣柜第三道门下面,有个盒子,给你的。愿你们有个美妙的新婚之夜。】

    陆饮溪依言照做。

    她跑去打开那个盒子,发现里面竟然是一些情趣道具,跟增添感觉的助性情趣用品。

    陆饮溪偷偷地往浴室看了一眼。水声还在响,方子程一时半会儿应该是不会出来。

    陆饮溪做贼似的,在里面挑挑选选,最后挑中一个写着外文的小盒子。盒子上面是英文,翻译过来,这产品的名字,应该是叫‘夜夜嗨’。

    什么玩意儿?

    陆饮溪打开这用品,找到说明书,看完说明书,才知道这东西的用处。这东西就跟催情剂一样,没有幅作品,能让女孩子对那种事更加开放。

    陆饮溪犹豫了片刻,还是放下了盒子。第一次,她还是希望能自己去感受方子程的热情。

    方子程过了会儿就出来了。

    陆饮溪听到开门,抬头去看,这一看,顿时瞪大了眼睛,红晕遍布了全身。“流氓,你怎么不穿衣服!”连条内裤都不穿!

    这还是那个斯文正经的方子程吗?

    方子程眉头皱了皱眉,他说,“穿衣服做什么,反正马上还是要脱。”

    陆饮溪无话可说,因为方子程说的话很有道理。

    可不,反正要脱,还穿衣服做什么。

    多此一举!

    陆饮溪想了想,就说,“你说的对,那我也脱了。”真到了这一步,陆饮溪也放得开。她动手就要脱了衣服,方子程眸子一眯,却说,“你不许脱!”

    陆饮溪愕然地注视着他。

    方子程大步走到床边,他站在床边上,低头看着坐在床上的陆饮溪。陆饮溪清晰地看见方子程的喉结骨上下地动了一下。

    方子程说,“你的衣服,只能我来脱。”

    “那…那脱啊,还磨磨蹭蹭的。”

    听到陆饮溪的抱怨,方子程反倒笑了。“好。”

    方子程也不是白痴,他还很小的时候,199号有时候无聊,就在他脑子里讲话。199号也不是个正经东西,有时候嫌弃方子程太正经了,就一个劲地在他脑子里念叨那些黄段子。

    方子程很小的时候,就知道男女之间的事,究竟是什么样的。

    只是他无欲无求,从没有对任何女生产生过想法。后来谈恋爱了,跟陆饮溪处了几年,方子程早已在脑子里将陆饮溪睡了无数回。

    都这样了,真到了实践的时候,他要还不知道步骤,不知道怎么去取悦陆饮溪,那就是他蠢了。

    方子程将陆饮溪抱在自己怀中,他坐在床上,陆饮溪坐在他的怀中,两人面贴着面。方子程没穿衣服,他的任何反应都逃不过陆饮溪的眼睛。

    尽管方子程早已准备好了,但他为了取悦陆饮溪,依然很懂得克制。

    密密麻麻的吻,像是滚烫的开水从锅里溅了出来,洒在陆饮溪的肌肤上。很烫,让她头皮发麻,浑身发颤。陆饮溪紧张的时候,喜欢绷紧脚趾头。

    她双腿放在床上,脚趾头绷紧,小腿背几乎跟脚背呈一条直线。

    察觉到陆饮溪的紧张,方子程忽然睁开眼睛,他盯着面前这张闭上了眼睛的美丽容颜,心里一软,温柔地开口说,“睁开眼睛看我。”

    陆饮溪睫毛颤了颤,才打开了眼皮。

    她盯着面前的方子程,脚跟腿还是很僵硬。

    方子程说,“我也很紧张。”

    陆饮溪的确看出了方子程的紧张。他的肌肉呈紧绷状态,这还没有正式开始,头上便有了一层细汗。陆饮溪问他,“你也会紧张么?”

    “当然。”

    方子程说,“跟我最喜欢的人,第一次做最亲密的事,我当然会紧张。”

    原来方子程也会紧张啊。

    “所以,我们都是第一次,都紧张。”方子程的手掌在陆饮溪的背上一下下地抚摸着,“放松,你紧张,我更紧张。”

    方子程的手掌有一种魔力,能让陆饮溪快速地安静放松下来。

    陆饮溪身子稍微放松了些。

    她主动贴过去亲了方子程一口。

    方子程顺势抱住她的头,加深了这个由陆饮溪主动的吻。

    方子程对陆饮溪说,“亲我。”

    陆饮溪懂他的意思。

    她沿着方子程的脖子去亲吻他,方子程果然很紧张,他放在陆饮溪背上的右手,突然捏成了拳头。察觉到方子程忽然紧绷起来,陆饮溪心里觉得好笑。

    好傻。

    她噗嗤地笑了一声,低头在方子程胸口咬了一口,“好了,我真不紧张了。”

    “嗯。”

    陆饮溪忽然注意到方子程的腹部有一个刀疤的伤痕,看上去很多年了。她摸了摸那个刀疤,眼里有一些心疼。“这是你小时候那会受的伤?”

    “嗯。”

    “当时一定很疼吧。”

    “是挺疼的。”

    陆饮溪又要去亲方子程的疤痕,方子程却按住她的头,“别亲了,再亲下去今晚没完没了了。”他翻身将陆饮溪放倒在床上。

    他说,“先做,以后再亲!”

    让他一个小chu男忍了这么久,已是对他耐力极大的考验。

    他等不及了。

    他等了一千多天,容易吗?

    关于‘性’这件事,方子程曾做过无数次的想象,当他真正拥有陆饮溪的那一刻,看见陆饮溪因为不适,而难受得蹙起眉头的脸颊,他是该心疼她的,但他心里又生出一些满足跟开心来。

    这个人,终于从头到尾,自外到内,都属于他的。

    他的麋鹿。

    …

    方子程坚持要三次,一次都不能少。

    陆饮溪却声称自己累了,再也受不了了,说再让他折腾下去,再折腾明天就下不了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