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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香看着手机上的号码，赶紧按下接听键：“儿子，你在哪里，跟着璐璐一起出任务了？”
“妈。”
焚香握着手机的手一滞，脸色变得有些惨白：“发生了什么事儿子，你别吓我。”
森迪几乎不叫她妈，一般都叫母亲。
一旦他叫得这么亲切，就代表他出了事。
上一次他这么叫她还是好几年森迪在玛雅人的那个大森林出了事，差点送了命。
“妈，我可不……可以……自私……”森迪有点结巴地问。
他两个字两个字的说话，语气很平静，但因为停顿显得要问的事情很重要。
这是孤影第一次听到森迪一次说话说得这么长。
但是孤影也发现了，森迪说话说得长就会停顿，两个字三个字就要停顿一下。
焚香心里一咯噔：“儿子，到底发现了什么事，有什么事你跟妈咪说，你是我儿子，你做什么妈咪都支持你。”
“我可以……自私……吗？”
“可以，儿子啊，有句话叫做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啊，你想做什么就去做。”焚香毫不犹豫地道。
“妈……我可能……可能……活不了……几年……你……你认回……姐姐吧。”
森迪话说得很平静，孤影却听得心惊胆颤，不敢置信地看向他。
森迪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的身体上次虽然出现了问题，但是就连杰尔森给他检查他都没有事啊。
身体壮况是好的。
那他为什么要说自己活不了几年？
“傻孩子，你在说什么胡话，你怎么会……”焚香痛心地低喝道：“我们组织这么强大，就算你有什么事也一定能救活你。”
“妈，我……忍受不不不了……这样下……去……太……痛苦了。”
焚香捏着手机的手指关节都快突了出来：“傻孩子，你到底在说什么啊，这些年你到底瞒了我们什么事？”
知子莫过母，森迪这几年不只是对璐璐态度大转变，其实对她和他的父亲也没有以前那样亲密，很少呆在组织总部，他们一年到底都见不到儿子一面。
他被抓走的那两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没人知道。
那些抓走森迪的人，都被森迪后面全部杀了，一个活口都没留。
她知道自己儿子在那两年里一定受了很大的苦，但是他不愿意说，他们也装做不知道而没问。
他对璐璐的转变肯定是有原因的。
“妈，我以为……我可以……但是……现在……发现……不行……我完全……不行。”
完全不能看着璐璐被别人触碰，不管是顾清还是九酋，他看到了根本就控制不住想要杀人的冲动。
就算是不看到，在脑海里也会想，想象那些画面人，想得人痛苦不已。
这几天他都快被逼疯了。
他知道现在璐璐大了，已经到了谈情说爱的年纪了，她又是那样的好，一定会有其他男人惦记着她。
而她……也可能很快爱上别的人。
这原本是他想要的结果，让璐璐爱上别人，不再把他放在心上。